我依然还记得那个下午,半百的梧桐树还没有被风吹倒,七岁半的我和七岁的她手牵手在那条头上满是葡萄架子的长长的甬道上尽情的奔跑,耳边是蝉的聒噪,躲在小小的楼缝中吃着她带来的橘子,细细的风将脸上的汗吹散,她笑着问我,以后会长成什么样的大人,我说我不知道,大人都有什么类型呢?她说她也不知道。
后来,我转学了,再后来,我没有她的联系了,前些日子,我听到了她的消息。
我的消息也会传到她那里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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