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5岁时我听英文歌,拍对不准焦的糖水照;16岁我听后摇以为自己天下第一,拍无聊的风光照;17岁我否决前面所有的歌听OST听爵士,知道用PS修修片;18岁我听日文听椎名林檎听小众或带政治讽刺的歌,除了在社交上喊喊淦别无敢做,开始拍人文;19岁听昆曲,听迷幻,拿森山大道当黑白启蒙老师,把是枝裕和做胶片预设。反正玩啥都不精,毕竟我也不想玩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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